你王府半步,本宫至今还心寒着……”
有些站在寒子晏那一派的大臣连声附和着,“原来当初太子爷是为了靖王殿下的幸福,这才私自动用了巡防军,之后又是被皇上教训,太子爷为靖王电线忍辱负重,可是兄弟情深啊。”
“是啊,没想到太子爷如此看重手足之情,那必定拥有赤诚之心,日后必能善待我顺天子民,可真是我顺天之福啊。”
站在寒子晏那一派的大臣尽心尽力的捧高着寒子晏,归顺寒墨夜这一方的大臣面上都黑沉着脸面,左右瞧了瞧彼此,却是没有任何的言语。
寒墨夜坐在院内的椅子上,分明是坐着的人,气势却一点也不比站着的人逊色。
他的眼眸漆黑浓墨,发白的面色正一点一点的恢复如常,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卑倪天下的气质无人可以撼动,被人辱骂嘲笑的狗血淋头也不曾变动过任何神色。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远远的瞧着更像是护着那个女人,嗓音低沉,字字清晰。
“九弟问的,不是太子爷知道贱内离开盛京的事情。”他的眼眸沉沉如子夜,“本王问的,是太子爷有什么证据,证明贱内不曾为本王守身如玉?”
那一声本王,低低沉沉的出口,甚至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