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煎熬,心底有一个很坚定的答案,却也有一个很清晰的底线。
究竟是顺从底线,还是坚定自己的答案,他暂时无法做出选择。
“如果江梧桐和你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而这个选择权属于你,你会如何选择?”
曲漓嗤笑了声,“我会选择江梧桐。但……”他看着寒墨夜,“在其位谋其政,王爷你,和我并不一样。”
他不过就是江湖上的闲云野鹤,可有可无,但寒墨夜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
两人没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这种假设,在曲漓听来确实可笑了。
也许是寒墨夜一贯那般强大,那么信守承诺,以至于很多时候,他们常常会忘记,其实他也不过只是个很平凡的男人。
寒墨夜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收紧了些,面色淡漠沉冷,“行了,本王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他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准备出曲漓的房间,却是猛地听曲漓沉声开口,“坦白说,郁唯楚不一定不知道,你将她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她身上的血,但她现在爱你,只要跟她说一声,我相信她会同意的,何况现在有血莲在手,她也不一定就会死,不是么?”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