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放下了司徒端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舒舒,你心真善。”秋歌捡起小刀,一边抛玩着,一边跟了出来。
“她是个女人,也是阿烈的妻子,你们不要这样作践她。”颜千夏扭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唷,昨儿你还恨她呢,你们女人的心真善变,看到谁可怜就受不了了,你可别忘了,她可是一只豺,不会对你善良。”秋歌冷笑一声,握紧了刀,从她身边快步走过。
颜千夏对秋歌又多了些陌生感,他平常爱嘻嘻哈哈,甚少露出这种严肃冷漠的神情,这让她对秋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距离感,觉得这个秋歌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朋友秋歌。
过了一会儿,年锦他们都出来了,慕容烈还留在山洞里。
颜千夏这回没吃醋,同是女人,同为爱情,司徒端霞为爱痴狂,也可怜可叹。
司徒端霞是被单独看管的,她现在神智不清,还背不出那首秘传的歌谣。慕容烈让年锦先赶往夏国,待颜千夏让司徒端霞恢复神智之后,再把从歌谣读出的消息传递给年锦。年锦已经去准备了,秋歌在安排名花流各人各司其职。
一切迫在眉睫,不容等待。
走到屋前,只看到晴晴正和画儿玩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