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可也让高烧中的他产生了幻觉,他以为只是一梦,难道那梦是真的?
他的目光渐渐平静了些,此事可查,顺福就在殿中侍奉,而且,殊月应不会以此事撒谎。从出京到现在,足已有一月时间,胎儿已然成形。若此事为真,便是他的第二个孩子。身为帝王,应该广开枝叶,生下最优秀的皇位继承人。
“臣妾就此别过。”殊月又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马车走去,一方柔薄丝绢从她的袖中滑落,在风中飘飘摇摇,落于慕容烈的脚下,他捡起来,丝绢已旧,却是当日他亲手所写之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殊月已上了马车,侍卫毕看着慕容烈,等着他的旨意。
“送贵妃回京,不得延误。”他略一沉吟,将丝绢递于了年锦,年锦看他一眼,连忙捧着丝绢走到马车边上。
“娘娘,皇上有旨,请娘娘回宫。”
“不必了,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妾身与皇上缘份已了,今生不必再见,孩儿生下之后,若皇上还念着夫妻之情,愿来看她一眼,妾身已感激涕零。你我结发,从此恩断。”
殊月没有接过白绢,反是伸出手来,轻轻一扬,一缕青丝在风中飘散。殊月还从未如此绝决过,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