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是什么东西?慕容烈都听不懂,他拧紧眉,凝视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可爱的小脸蛋上泛着红晕,一双美目潋滟生彩。
他突然就想狠狠揉她一顿了……颜千夏就是有这本事,让慕容烈发狂。
可他毕竟是慕容烈,他生生忍下这翻滚的渴望,把茶续满了又添,一晚上就这样熬过去了。
两个人都熬出一双兔子般的眼睛。
“奇怪,怎么会这样。”颜千夏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喃喃地说了一句,然后拿着那枚针,跳起来就往外跑。
慕容烈原本靠在椅子上小憩,被她这猛地一跳惊醒,拔腿就追了上来。
“受伤的侍卫在哪里?”颜千夏一面跑一面问,他的衣袍太长,小脚一下就踩到了袍摆,差点儿没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去。
慕容烈连忙拉住了她,低喝了声小心,然后把她给抱了起来。
“这样快一些。”他沉声道:“这是一种麻痹药物,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失去行动能力,要在二十四个时辰内解毒不,否则他们会一辈子爬不起来。”
颜千夏神色严肃,慕容烈的眉紧紧拧起,这比要这些侍卫的命还要来得恶毒,让这些从小习武,想在沙场争个脸面的男人来说,瘫一辈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