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又在傻笑了。】穷奇从鼻子里喷了口气,甩了甩尾巴,【从刚才到现在,数数他都傻笑了多少次了?我都觉得有点恶心了好吗?】“傻笑”这个形容,安放在柳尽欢身上简直违和感爆棚。能给他的形容词,从来都只有“虚伪”、“可怕”、“凶残”或者“蛇精病”什么的。
【觉得恶心就别看啊,没事晒晒太阳,数什么数。】沈问道比较淡定,已经学会无视师徒俩的私生活了。话说回来,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昨天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承受了多么可怕的冲击呢。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在一个晚上就把碎了的三观重新粘起来的。他也已经不打算再粘第二次、第三次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无视心里的微妙感,坦然接受现实。
【我也不想看,但他就在我视野范围里,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穷奇闷闷地回答,顿了顿之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抱着啃来啃去很好玩吗?昨天他们啃了那么久,玩了那么久,看起来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沈问道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血红色的煞气就已经扑了过来,差点削掉穷奇的胡须。它本能地要张开嘴咆哮威慑,但一抬眼看见柳尽欢正似笑非笑的望过来,又有点怂了。
这也不能怪它,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