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完,她忍不住用怨恨的目光,看向同行的另外一位衣着端庄的贵妇。
端庄贵妇的反应很冷淡:“挪亚夫人,你的女儿是我儿子的妻子,也是哨兵的向导。你觉得她得了忧郁症,都是因为我儿子的错;我也觉得我儿子得了狂暴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按时履行了向导的责任,我真想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患上狂暴症。呵,b阶向导果然靠不住。我儿子可是a阶哨兵,把他的安全交给你的女儿,是我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
“你——”挪亚夫人真想朝那张端庄冷淡的脸上狠狠地打一巴掌。
“你们能不能不要再争执了?!”她们的先生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把两人隔得远远的,“冷静一点!!我们是来请医生治疗的,不是来吵架的。吵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抱怨、仇恨也不能解决问题。”
作为旁观者,格维亚和何塞这种时候只能微笑着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自从这两家人决定跟着他们过来之后,一路上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类似的情景了,他们早就已经学会了无视。
等两位贵妇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之后,格维亚才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磁悬浮车,带着他们去见“神医”。他本来以为还会见到像废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