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润僵了一下,抬头,想抱住孔安槐,却又担心碰到她伤口。
孔安槐眼眯成弯月,乖乖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喻润腿上,肌肤相亲,是他们两个最喜爱的贴近彼此的方法,生理上心理上的毫无缝隙。
“阿泽跟我说,你今天生气大概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你连做那件事都不想让我出去借避孕套。”孔安槐说着说着就笑了。
喻润气苦:“那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想的吧。”
很敷衍的拍了拍安抚喻润,孔安槐继续她的细细碎碎:“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你会不高兴,应该和我一样,只是因为心疼吧。和我一下飞机就知道你为了救人肩膀骨折一样,因为心疼所以愤怒。”
“杜时的事情,早就已经分不清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了,我们要结婚,会变成一个小家,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另外一个人一定会心疼。”
“我大学的时候,跟着室友她们看了好多言情,为了这个大二那年有次摸底考居然只比第二名多考了11分。”学霸气乎乎的语气顺便也气到了学渣喻润,“那时候幻想过好多我以后会被求婚的场景。”
眯上眼睛,让喻润一下一下的抚摸头发,嘴角含笑:“我们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