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了短租房,结果到病房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孩子,以及那个孩子的父母。
喻润脸色不太好看,他肩膀的固定支架已经取下来,但是因为不能做太大的动作,起身和躺下的时候仍然需要人扶着,现在不上不下的坐在床上,看到孔安槐来的时候很勉强的笑了笑。
“怎么了?”孔安槐直直的走向喻润,他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
“刚才坐起来的时候弄到肩膀了。”喻润安抚的笑了笑,脸色有点发白。
“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就是来看看喻先生的。”那孩子的父母迅速撇清。
孔安槐没说话,看了眼站在一边一直偷瞄她的小孩。
人的直觉是很奇怪的东西,她和喻润一开始就不喜欢这孩子,眼神太飘忽,油嘴滑舌,明明是因为他逃票枉顾危险标志救援的时候挣扎导致喻润受伤的,但是从头到尾,除了求着喻润收他为徒,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
出院的好心情被生生的掐断,孔安槐脸色不太好看。
“到底什么事?”问的时候还是没看那一家子人。
“是这样的。”那孩子的妈妈抢在喻润说话前开口,“你也知道我们家孩子最近叛逆期,好好的书不读,喜欢玩这种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