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真的是富婆了,不骗你。”喻泽皱着鼻子在摄像头面前显摆了一下自己列出的一长串拍卖单子,笑得惆怅,“说起来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
“什么猜测?”孔安槐这边也是一叠叠的文件,这几天医院短租房两边都堆满了文件,喻润一看到就嚷着脑仁疼。
“我爸没病。”喻泽笑,“还是杜温茂给找的医院和医生。”
什么肺部阴影,癌指标,手术都是骗人的,只是听到风声先缓一阵子而已。
孔安槐沉默。
“这算好事吧。”喻泽问的不怎么确定,然后自问自答,“应该算。”
“……阿泽。”孔安槐在挂了视频电话前,还是没忍住劝了两句,“你想办法向前看,把这关挺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我知道。”喻泽笑,“你先看好喻润,快出院了吧。”
“嗯,明天。”孔安槐浅浅的笑。
她们两个,谈到喻润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隔阂,以很缓慢的速度一点点的在磨合,来日方长这个词,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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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润在医院里住了五天,这五天里领导来了两三次,中间来了几波记者,喻润都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