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润犹豫了很久,仍然在挣扎,“你是独生女,这样长期在外对你父母不太好。”
“如果他们想我了,我就飞回来住几天。”孔安槐拍了拍喻润的胸权当安抚,“或者他们想出来玩,就接他们来玩几天。”
“而且我查过了,五年的比赛定线经验其实也不是每天都在飞的呀……你那天是不是为了让我心安夸大了事实。”
喻润沉默。
孔安槐悻悻:“我们之间缺少坦白,再这样下去信任就消失了。”
委屈的语气再加上晃来晃去的脑袋,看起来更像是撒娇。
她在逗他开心,可他心里仍然在犹豫。
“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眉心依旧紧锁。
“我们能不能晚两年生孩子?”孔安槐脸红红的在喻润胸口画圈圈,“民宿转型,你这边也会很忙,而且我们还没结婚……”
最后一个理由几乎是在赖皮了。
“……我们可以下午就去领证的。”喻润拍了拍孔安槐的屁股,“定线员的事,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不动心是假的,这曾经是他的梦想,放弃的时候心里面彻底变空的感觉他至今记忆犹新。
可他不想孔安槐为他牺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