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见喻润挑眉,孔安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你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先牺牲自己的利益。”
喻润沉默。
孔安槐上前,把病床摇到合适的高度,然后扶着喻润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痛靠回床上,她只是虚扶,没有用任何力气。
“你看,像现在这样,哪怕你肩胛骨骨折了,第一个反应也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孔安槐苦笑,“你不是铁人,这样用力不会痛么?”
喻润皱眉,仍然沉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底透出些委屈。
这样隐痛委屈的眼神,让孔安槐心底一点点的泛出熟悉的闷痛。
“我们两个人个性都太倔。”孔安槐因为那样的闷痛语气变得更加温柔,“每一次意见有分歧的时候,其实都无法说服对方。”
孔安槐皱褶眉和喻润十指紧扣,“可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样的分歧是问题,我跟你都过了那种幼稚的想改造爱人性格的年纪,但是杜时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前途和安危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没办法回避。”
“那个邮件我看了。”孔安槐坐在床沿,低着头避开喻润的眼神,“我让章天成把这个舆论压了下去,我不想有人诋毁你的职业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