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考核很漫长。”喻润粗糙的指尖揉的孔安槐掌心痒痒的,“这不像你们读书考试,考过了就算了,为了拿到牌照要拼资历,看经验,我们国家现在只有五个洲际定线员,两个实习洲际定线员,国际级的一个都没有。”
“如果我选了这条路,我们两个真的就只能长时间异地了,我起点不低,退役前一年就已经拿到了国家级牌照,洲际资格除了年限,其他的我也都符合标准,为了拿到考核资格,我这五年时间都得不停的去各种攀岩比赛进行定线。”喻润笑笑,“阳朔比赛的定线你也看到的,耗时长,赛前还有各种维护,其实是个苦差事。”
“我不想我们以后长期分隔两地,攀岩能拿到的最高奖项我都拿到了,也够了。”喻润晃了晃孔安槐的手,示意她抬头,“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你真的不用觉得难过。”
苦差事,但是放弃却让他觉得是一种牺牲。
“做定线员危险么?”孔安槐抬头,看着喻润的脸,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适合户外,哪怕这样无法动弹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也能让人感觉到蓄势待发的气势。
这样的男人,走仕途么……
“你为什么始终觉得攀岩危险?”喻润笑,“我是走比赛的,又不是一天到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