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有了点笑意,“那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原来要对一个人动心居然是那么难的事。”
“七年后你仍然要追我,我抗拒的时候很认真的想过相亲,但你只是用了一个眼神,就让我那天晚上把相亲开成了心灵辅导会……”喻润又捏了她一下,她笑,看着真的开始皱眉的喻润继续轻声细语,“我的个性对人动心太难,所以这辈子可能也真的就只能喜欢你一个了。”
“而你七年了还是只想着追我一个,估计也很难再看上别的女人了。”孔安槐难得的霸气让喻润愣了愣,被她逗得眉眼温柔。
“所以我们两个只能在一起过一辈子,你会变成我的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孔安槐抬头,很认真的和喻润对视,“作为以后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我想求你一件事。”
喻润看着她,苦笑:“我现在麻醉没完全醒,万一我醒了把你这段话都忘了,那我得多亏啊。”
“麻醉没醒,回答问题会比较真心。”孔安槐抬手摸了下喻润额头上的疤痕,这下真的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所以你能不能尽量活的比我久一点,不要让我一个人?”孔安槐的声音带着鼻音,从知道他受伤进手术室再到他被担架抬到床上,心里面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