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杜温茂,我觉得理由挺莫名其妙的,就有点不开心。”孔安槐歪了歪头,伸手去摸后脑勺,痛得她倒吸一口气。
“还真的鼓出来一个包,撞这么用力干什么?”喻润把孔安槐拉过来去摸她的后脑勺,刚才已经迅速的揉过了,但是看她痛成这样又不敢用劲。
“我夜盲啊,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孔安槐简直委屈,索性把头搁在他腿上让他一点点帮她揉开那个鼓包。
“就因为起床气,就拎着行李箱跑了?车子都开走了,我追都追不上。”用了点力气,孔安槐痛的用手抓他的腿肚子。
“后来生气是因为你的态度。”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点闷,又因为痛,软软的带着哭腔。
喻润又不敢用力了。
他那时候很凶么?他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应该是压了怒气的,不然以他的暴脾气孔安槐根本走不了,拎箱子的那一刻就直接扛起来回家了。
孔安槐抬头,脸因为刚才埋着头涨的有了点血色,看起来没那么惨白。
“我不喜欢你说的那句吵也没有意义。”皱着眉头,看起来是真的很介意。
他说过这样的话么……
“其实你每次情绪上来想发火的时候,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