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介意这种事情的地步。
完全没想到孔安槐的回答会那么的孔安槐。
理性的,精准的,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反而让问出这个问题的当事人的立场变得很奇怪。
“所以这件事真的不用担心。”孔安槐眯着自己哭肿的眼睛,很尽职的想要完成自己的安慰任务。
她知道他怕什么,遗传这件事总是一根刺。
他自己又严重失眠。
他心里面应该总是担心他自己会变成喻杰涛。
所以他一直很克制,情绪不对的时候你能用肉眼看到他深呼吸然后让自己所有的行为慢慢变慢直到静止。
这需要很强的自制力。
更何况喻润还是个情绪起伏很大的人。
“我不担心。”喻润又重新把孔安槐的头摁回怀里,苦笑,“我现在简直有点想哭。”
今天本来应该是很糟糕的一天,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没有一件好事。
可偏偏,他满脑子只有孔安槐在卫生间盥洗台上,为了让他站的舒服一些迅速缩起脚放到台面上的动作。
那时候,她明明还在生气,委屈的眼睛里面水雾蒙蒙。
一整天的坏消息都被这水雾蒙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