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踮起脚又用手指去碰了碰喻润额角的疤。
“我只是有点心疼。”孔安槐说的很慢,她还在适应这种把心事袒露出来的沟通方式,“你那时候一个人在外面,受伤了也没人照顾。”
“就只是心疼,没有其他的想法。”孔安槐想了一下,看着喻润继续慢吞吞的往外吐字,“攀岩这件事情,我们肯定需要有一个人让步,我答应了你会试试,意思就是让步的那个人是我。”
“但是总是会心疼,看你累的时候,看你失眠,看你手指痛的时候。”拧着细眉,细细的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有没有表达出自己想说的意思,“我可能做不到像杨尔巧支持李大荣那样时时刻刻都在现场帮忙,但是我会尽力去了解攀岩,了解危险性也要去了解各种防护措施,只是这需要时间,我……又特别慢。”
“所以如果你又感觉我不说话让你猜不透了,一定要问我。”孔安槐又歪着头琢磨了一下,确定自己这一次真的说清楚了,“因为我很多时候不说话,只是没想好怎么表达,你如果问了,让我慢慢表达我总是能说清楚的。”
她并没有想到自己说完这段话喻润会变得呆如木鸡。
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到她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