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喻润左边额角的那道疤吸引了,喻润皮肤黑,隔得远这道疤痕看起来并不明显,但是这样几乎脸贴脸的情况下,她发现这道疤看起来很狰狞,七年前喻润的额角并没有这道疤。
“怎么弄的?”手指碰了下那道疤,重逢的那天就看到了,一直没有问出口。
喻润怔了一下,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坐到床沿上,摸了摸那道疤。
很久远的事了,不提他都有些忘了。
“参加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徒手攀岩比赛,主办方事先没有仔细清理障碍,爬到一半被上面滚下来的石头砸到了。”轻描淡写的,“缝了几针,没什么大事。”
没提自己在几十米高空徒手攀岩被石头砸到头差点垂直坠落。
也没提自己为什么会参加这么不靠谱的比赛。
因为只是这样轻描淡写,一早起来心情好到爆棚的孔安槐就已经白了脸。
攀岩这件事,始终是他们两人无法越过的高山。
他理解孔安槐为什么不赞成,孔安槐也理解他为什么不放弃,一个心结,缠缠绕绕了七年,彻底的变成了死结。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孔安槐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除了脸上笑意淡了一些,她起来之后照常的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