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了就是走了。
可喻润没走,他还住在对面,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在他眼底看到的暖意消失殆尽,他在等她。
喻润现在的态度让孔安槐感到恐慌,她以为喻润可以和七年前一样,转身就走,功成名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深更半夜满身酒气的靠在墙上等她相亲回来。
她拒绝他,是因为世界不同,她希望他在那个世界可以飞的更高。
但是他如果因为她的拒绝,不愿意再飞了怎么办?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喻润心目中有那样重要的位子。
走廊上的感应灯亮了又暗,孔安槐直立立的杵在原地,她原本就瘦,此刻拉长在走廊上的影子变成了一条线。
忽明忽暗,思绪缥缈。
感应灯再一次灭掉的时候,孔安槐走到了喻泽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没人开门。
孔安槐把感应灯拍亮,又按了一次门铃。
默数了二十秒,咬了咬唇,再一次把手放到了门铃上,门就猛然被打开了。
喻润站在门里面,赤|裸|上|身,只穿了一条棉质长裤,看起来完全没打算遮掩,就这样大喇喇打开门站在那里。
孔安槐好不容易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