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带着外地口音的京普腔问:“怎么着?女朋友不吃辣啊?”
“胃不好。”喻润看了一眼把自己包裹成粽子的孔安槐, 低头笑笑,熟门熟路的去墙角搬出折叠靠墙的桌椅, 找了个能吹到暖气的地方放好。
孔安槐仍然裹着围巾, 在围巾里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喻润忙着放凳子的手一顿。
孔安槐立刻闭嘴, 刚才在宿舍孤男寡女暗潮涌动的后劲还在, 她嘴巴本来就笨, 现在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索性把自己缩在椅子上变成一只鹌鹑,一直到老板烤好了东西送上来, 孔安槐才摘下围巾。
喻润看了她一眼, 笑了一下。
孔安槐嘴里还含着羊肉, 被他笑的脸更红了。
喻润绝对看出她的不对劲了, 孔安槐心里忐忑, 她现在的脸红的大概离爆炸只有一步之遥。
“孔安槐。”喻润连名带姓的叫她。
孔安槐坐直,放下筷子, 抬起头,脸很红, 态度很端正。
“刚才老板说你是我的女朋友。”喻润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事实,“你明明听到了,问的却是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