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平静。
她现在连一句“我到了”这样报平安的话都不想跟他说。
多说多错,躺在床上闭上眼,孔安槐这样叮嘱自己。
喻润只是个涂满了糖液的毒苹果,她过的很好,不需要这样的诱惑。
***
那一晚,孔安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关于七年前,关于她很想要遗忘的不愿意喻润再提起来的前缘。
她其实已经有些不太记得请喻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她的了,似乎就是那次过年之后,喻润开始经常来学校找喻泽玩。
喻泽爱热闹,每次出去都喜欢拉着同寝室的人,一来二去的,见面变得很频繁,然后孔安槐发现,喻润喜欢在大家都在玩的时候坐在她身边。
静悄悄的,不说话就只是坐着。
她要喝水了,他帮他拧瓶盖,她想唱歌,他帮她点歌。
孔安槐那会对他的印象就只是喻泽那个曾经被家暴过的弟弟,性格叛逆但是人还不错。
所以他这样静悄悄的守在她身边,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一直没说什么。
直到有一次聚会,喻润叫上了自己攀岩队的队友,一群年轻男女闹哄哄的唱了半宿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