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没吭声,吃了口榨菜也跟着皱眉头吐了出来,还真过期了。
“你是知道的,我跟他这七年几乎是完全没有联系。”孔安槐这人有个特点,一般不说话了的时候,基本都代表心软或者默认,所以喻泽的苦情牌打的更加欢快,“要不是上次喻润在机场遇到你,我估计他这次就算回国,也不见得会联系我。”
“他知道我向来喜欢木雕,问我要了你的电话把木雕捎给我。”喻泽苦笑,“我就当成他向我服软了,给我们之间留了个台阶。”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的死活,孔安槐知道喻泽这几年经常偷偷的看喻润比赛的直播,她只是嘴硬心软罢了。
“阿泽,攀岩真的那么不好么?”孔安槐问的认真。
喻家的事是喻泽的私事,喻泽不爱提,她就很少问,但是她总觉得,喻家对于喻润攀岩这件事,反对的太极端了,喻泽说起这件事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喻润在外面偷鸡摸狗一样。
所以孔安槐一直搞不明白,喻泽是单纯的觉得攀岩危险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一提到喻润,她就会情绪失控。
喻泽的眼神闪了闪。
“我一直觉得,我挺对不起喻润的。”这话,喻泽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