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惯了,以天为被地为席,何需什么住处?”
“……”她随口胡谄的话竟然被他听见了,这个跟踪狂偷听偷窥狂。
温瑞眉头微微一挑:“又在心里骂我了?”
“那我下次直接光明正大地骂了。”楚云横眉竖眼道。
温瑞双眼一弯,抬手在她头上轻柔了一把:“进去罢,迟迟不归,你的凌羽怕是又要担心了。”
楚云开了开口本来想叫他别随意摸自己的头,可不知怎的话到最后没能说出口,只说:“他不是我的。”
见温瑞就要离开,她突然想起什么,唤了他一声:“话说回来,你总能知道我在哪儿,可我想找你却找不到,这有些不公平吧。我觉得,你应该多少给我一个能够联系你的方式。”唉,如果在现代就是记录手机号码和讨个微信的事儿。
温瑞看了她一眼,最后抬手摊开,手心里躺着一只蓝色的纸鹤。
“想找我就用此物。”怕是她不清楚,他又补充:“一只纸鹤只能用一次,有要事找我才用,我可不想收到纸鹤时里边的内容是你想我了,诸如此类的话。”
楚云抬头就见到他眼中的戏谑,咬牙收下他的东西后说:“谢谢,我才不会无聊因为这种事找你!”而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