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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小李坚持不住，招了供，他说：“老大你先放开我，我帽子都被你扯坏了，好几千块买的呢，坏了多可惜。”
“不行，放开你，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叶然拽的更用力。
“往哪儿跑，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总得上班赚钱养家糊口吧。”
“也是。”
叶然这才放开了钳制小李的手臂，“说。”
小李耸肩，开口：“是咱们和慕白吃饭那天，顾总打电话吩咐让我多照顾你，天高路远的，他无暇顾及你。”
“说重点，少替他捡好听的念给我听，我不是十八岁初恋少女，我分得清真假，不用你说。”
叶然听够了甜言蜜语，但相信小李刚才说的都是顾冷琛吩咐过的，他语气及用词，她了解的。
“嗯，说到最后，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给老大你打电话嘱咐这些，表示关心也行啊，结果顾总很无奈的说，你嫌他啰嗦，嫌他像八十岁老太太，他不敢总打扰你，挂电话之前，说你没良心，他觉得养了只白眼狼。”
小李说完，垂着头靠在一旁。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事实如此，他没胡说八道。
叶然没说话，宋助理却两眼放光，“哇，主编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