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装饰什么，不然一会儿叶然问，他回答不上来，她又该给他甩脸色看了。
顾贺正比划着放灯笼渲染气氛，一扭头，看到顾冷琛裹着棉袄睡眼惺忪的。
这些不算啥，关键他满脸蝴蝶是什么意思。
周围的佣人见顾冷琛，齐齐问好：“少爷早。”
“嗯。”顾冷琛微微扬扬下颌，很得意的样子。
众佣人笑到身体颤抖，但不敢出声，一个个跟得了羊癫疯似的。
顾冷琛眉头越锁越紧，叶然笑不正常，管家太太笑不正常，一群佣人一起笑更不正常。
他扭头，嗯，奶奶没笑，但那张带着皱纹的脸明显黑青，想抽人的感觉。
顾冷琛裹了裹大衣，“笑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在笑。”
顾老夫人从佣人手中抢走一根大约半米的藤条，照着顾冷琛方向就是劈头盖脸一通猛抽。
打得他跳脚，边躲边喊：“奶奶你干嘛，打我干嘛！”
顾贺边抽边斥：“我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顾冷琛懵逼，他啥也没干啊，昨晚睡觉前明明好好的，一夜之间，他干啥了？
佣人笑的捂肚子，上气不接下气，谁都没力气拦顾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