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不算亮的应急灯,静静的,她一个人走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直到走到卧室门口,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心底那抹慌张才淡去。
伸长脖子探了探,这男人,洗澡不关门是什么坏癖好。
听了好半晌,她慢吞吞靠近浴室,小脑袋悄悄朝里看了看。
她不想偷窥他洗澡,她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不关门。
一眼望去,她惊呼出声:“顾冷琛,你自己不买牙刷,干嘛用我的!”
顾冷琛头都没转,抬眸漫不经心的瞥了瞥镜子,从面前的镜子中捕捉她纤瘦的身影,不慌不忙的说:“你嫌弃酒气臭,那我听话的洗自己也不对?大半夜,你叫我去哪找卖牙刷的地方。”
“那你也不能不经我同意用我牙刷,那是私人物品,你用完我还怎么用?”
“怎么不能用,说得好像你没吃过我口水一样,别较真。”
大半夜,顾家夫妇站在浴室,讨论起了物品归属权问题,说到后面,大有吵架的架势。
叶然被顾冷琛的歪理深深折服,她纳闷他平常那副冷清面孔是怎么装出来并保持住的。
几天没人打扫,她的房间落了一层灰尘,用纸巾擦了擦两边的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