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起,咱们打头阵。”
保安井井有序,又是一番找寻,这次他们找到了主卧内奄奄一息的叶振海。
叶然看父亲平躺着,头发花白,一瞬间心尖仿佛滴血,她疾步扑上去,趴在床沿叫了声:“爸。”
叶振海躺了几天,一直滴水未进,他唇瓣干涩,如果不是睁眼看了看叶然,叶然都怀疑他离世了。
家丑不可外扬,她压着难过扭头说:“谢谢几位大哥,我爸因我妹受伤的事过度伤心,我在这陪陪他,你们回去工作吧。”
保安们理解的点头,还有一个劝道:“人生反复无常,叶小姐有事叫我们。”
“好的,谢谢。”
等保安们的脚步声淡去,叶然才重新扑到叶振海床头,低低抽泣:“爸,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家里的阿姨去哪了?怎么不留人照顾您?”
叶振海口干舌燥,浑身没一点力气,他张张唇瓣,到底什么都说不出来。
叶然起身接了杯水,用勺子一点点往他嘴里喂。
叶振海只喝一口,就再不肯张嘴。
叶然懂他的伤心与无奈,可自暴自弃总归不是办法。
她想了想直接说:“爸,我姚姨那么狠心的对您,现如今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