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皱眉,心底泛了丝心疼。
“然后公司职员打急救把我哥送去了医院,之前当兵时候,我哥就受过伤,这次属于病情复发,加上一度吃不好睡不好,他身体严重超负荷,情况特别糟糕。”
顾雅断断续续说着,曾经的一幕幕仿若在眼前。
“然后呢?”叶然不知道后面,急切的追问。
“然后住医院,昏迷三天,医生说得找到合适的肾源,才能动手术,我们家里人急坏了,重金寻求,正在一筹莫展时,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按照我们发的广告地址找到了医院,说他想试试,因为要供女儿上学,实在缺钱。”
叶然蓦然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是郁溪父亲?”
“对,做了一通检查,他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们各取所需,医院立刻安排了手术,手术成功了,他和我哥都安全了,我家人拿他当救命恩人般派人伺候着。”
顾雅说到这儿,噤了声,眼眶落下一行清泪,好似提到了伤心事。
叶然抽纸巾,小心的帮她擦了擦。
顾冷吸吸鼻子,“都过去了,我没事。”
“那然后呢,你们给他笔钱,不就两全其美了?怎么会招惹了他女儿呢?”叶然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