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说,反而天南海北的聊天,说到这个张坤倒跟他们聊得很投机。
“来张兄弟,这杯跟你喝,要不是你我这爱国的大门不知道找到啥时候呢。”
“也是我留的地址不全乎。”张爱国忘记了有人的方向感不一定有他那么好,他几次通信也把张坤家地址熟透于心,加上妻子的信中一些事的描述他才很快找到的。
“也怪之前道路多半改了名儿,一天一个样,好端端的老街啥的都改不少,有名儿没懂。”说这个是大运动的时候,什么极端改什么。
而且这房子的号码牌也不全,有的掉了没补,有的压根没有号码,虽然张爱国给他个地址吧,但是就在那条路上想找也够呛。又没见到张爱国人,张爱国等的地方和他找的地方又是相反的方向。要不是刚好碰到张坤,又刚好问到他,又刚好张坤家,他都还在折腾会儿。
孙海洋也就是说说,很快就转移话题了。
“张老弟是从事什么工作?”
“也没什么,就是个教书匠。”张坤自嘲,一边一杯酒闷了半口。
“老师?老师好啊。”
“哈哈,老孙啊,我这堂侄可是大学副教授,就我媳妇儿上的那个大学,帝都大学。”张爱国最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