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板干裂的厉害,他太疼了,有时候还裂出血来。林帆看他在猪油罐子里,努力的挖挖着将少少的残余猪油,往干裂的口子上抹。
林帆记得当时自己第一次看这种方法就问问他,管用吗?
当时那位老人,笑呵呵的说:“管不管用,只要涂就知道了。反正都是油乎乎的玩意儿,我看人家用就是这样白乎乎,这猪油啊也差不多。你别小看它,不止好吃,别的用处也大着呢。”
林帆把盖子合上,把头发给解下来梳顺了,随意放下来。
“改天我顺便把头发剪短了吧,太长了打理不方便。”
之前林帆在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有给自己把头发剪短了一些,大概留到肩膀下面,可以扎两支短辫子。现在已经一年多将近两年过去了,早就长长很多了。
“也好,我知道在哪里可以理的好头。”
林帆钻进被子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这时候没有任何可以娱乐的东西,睡得早。平时夫妻之间还能做一做快乐的事,现在张爱国不敢啊!
所以说早睡就是这一点特别煎熬,张爱国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只得被迫想着最近的军营里的事来分散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心思。
张爱国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