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能想象的出来他现在的表情。
她这辈子听过的笑声有很多种，但这次却是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那笑容里面表达出来的含义，是不置可否，是默认，是同意。一个表演系的女生虽然名义上面是女朋友，可是怎么能认真呢？
原来他想的只是包养自己，从一开始就是。
刘淇疑惑道：“我刚才是听到了你的名字吗？”
程素摇摇头，闷声道：“听错了，我们去买单吧，晚上吃东西最容易胖了。”
“也是。”
说完程素拉着刘淇从另一边出了餐厅，她没兴趣再听下去，只不过在心里悄悄念了一句咒语，说了句：“肖墨，你还真的高估我了，第一个任务可能都完不成。”
肖墨隐隐感觉到她现在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怎么了？现在才过去两个月，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做，别气馁啊。”
肖墨一直都在闭目养神，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听程素这种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愤然道：“程素，现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我不管你刚刚发生或者经历了什么东西，你得知道这件事情完不成的后果。”
程素低着头，等着肖墨接下来的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