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为太子妃了,沈太师还是难以完全改变。
不过想到他对沈风翎的不闻不问,对沈风斓,他如今已算得是个慈父了。
小陈氏恐她不悦,又解释道:“斓姐儿,你可别怪你父亲,你父亲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当年廖老离开京城隐居山林的时候,就说过会再回来找你对弈的,你那时也答应了。如今若是拒绝他,只怕那廖老一时激奋命丧京城,那岂不是要惹旁人议论你吗?”
沈风斓想着这话也有道理,便朝小陈氏点了点头。
“不是怪罪父亲,只是那廖老蛰伏十年,如今……唉,我若是赢他,对一个老者未免太残酷了。我若是输他,父亲想来觉得丢脸……”
好像怎么样都不对,可沈太师的意思,分明是希望他能胜过廖亭翁的。
她来到大周之后才苦练棋艺,靠的是来自现代的计算方法,胜过轩辕玦好几回。
能不能胜过这位国手,那就未必了。
小陈氏似乎有什么话,想了想又不好直说,便微微低下头去。
木清华身为晚辈,又是在座身份最低的,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倒是陶氏开了口。
“你如今怀着身孕,动这么多脑子做什么?你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