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宝宝,她不由欢喜了起来。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侄儿,娘娘本就是双喜临门,如今又添了两喜。”
浣葛一脸欢喜,浣纱在一旁听出了揶揄之意。
她说的原本那双喜临门,不正是入主东宫一件,和浣纱的婚事一件吗?
浣纱不禁面红,下巴朝窗外点了点。
“何止呢,娘娘瞧瞧外头,这喜事怕是又要多一桩。”
浣葛头一个小跑到窗边,朝底下院子看去,不禁掩嘴笑了起来。
“娘娘快来看,果真是又添一件喜事呢!”
瞧浣葛那促狭样子,她怎么看都不觉得是真的喜事。
待她走至窗边朝下看去,见是红妆正蹲在梧桐树下喂仙鹤,一身红艳的衣裳映着雪白的仙鹤,分外美好。
而煞风景的是,梧桐树上坐着一个木头脸,正低头看着红妆。
他不知呆呆地看了多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一句话都不曾说。
两人一鹤静默如画,倒叫看得人着急。
“这陈墨是怎么回事?瞧他在岭南的时候,分明是为了讨红妆的欢心,开始学着说话。虽然他学的不是很好,起码也会说一些了。怎么如今到了红妆跟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