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妇的床边。
因为出不了门,沈风斓自己在府中干着急。
轩辕玦看得好笑,“怎么好端端的太子妃,倒成了接生的稳婆了?谁家生孩子都要找你,怕少了你就生不出来似的。”
“呸呸呸。”
沈风斓捏他的乌鸦嘴,直到他故意喊疼才肯放手。
“小姨母和二嫂都会平安生产的,而今否极泰来,什么都好了。她们腹中的孩儿若是有知,一定也会老老实实地生下来,不给他们娘亲添麻烦的。”
沈风斓在生孩子这件事上,一向有着极好的彩头。
她这么一说,到了晚间,两边果然都传来了好消息。
孩子几乎是同时诞生的,太师府和恒王府的人挤在一处来报喜,听得晋王府门房的下人一头雾水。
怎么听着所有人都喊着是男胎,那到底谁家的是男胎?
后来细细一问,果然两府生的都是男胎。
沈风斓没有那些个重男轻女的恶习,可她听了这消息,也难免欢喜。
因为她没有这恶习,沈太师和恒王两个做父亲的,恰好都有。
沈太师有了沈风楼这个儿子,可惜是唯一的一个,总有些遗憾。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