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数百人,个个骁勇善战。
再加上虎骑营精兵上千人,怎么可能有刺客敢来偷袭?
问话的属下心知,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便下去通令诸人停船。
船舱后厨提前生火做饭,一时炊烟冉冉升起。
沈风斓出船舱里出来,裹得严实。
这江山的风过于猛烈,虽是盛夏时节,难免被扑上着了风。
见轩辕玦站在船头,索性命人抬了两把椅子出来,两人坐在船头说话。
“回京水路十日,殿下硬生生拖到了近二十日,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些?”
沈风斓张口便叫破了他的心思,轩辕玦不好意思地一笑。
“你腹中怀着身孕,慢一些也好休息。放心吧,京中这场变故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不如早一些,痛快地解决。”
沈风斓不解其意。
“要痛快,那殿下现在在这里磨叽什么?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这话若不说清楚,的确显得有些矛盾。
可他之所以在这里逗留,就是为了能尽快解决京中的问题。
“春秋左传中有一篇,叫做郑伯克段于鄢。”
他几乎是一字一句,慢慢说来,而沈风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