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夜壶,不用再忍受别人的流言蜚语,挖苦讽刺……”
他忽然长腿一迈,踏进了门槛之中。
“可是我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打算慢慢再告诉你,你怎么就死了?”
尽管知道那块白布底下,必是贤妃无疑,他还是揭开了布。
看着那个肿大的头颅,底下充满了水泡和黄液,他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畅快。
他索性将整块白布都掀了起来,看着她肿胀的四肢,看不清指节缝隙的手掌……
那不是手掌,更像是一个圆圆的水球。
“你还记得,掖庭宫的庭院里头,你什么花木都不肯种吗?你不肯种,别人可帮你种了。父皇在掖庭宫地下,种了多少陵青,你一定不知道吧?”
陵青生长在泥土之中,有避孕之效,并没有枝条花叶伸出地表。
以至于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我也是意外在宫中角落躲着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来宫中的嫔妃都有了皇子,父皇已经不再忌惮平西侯府的权势了,就把掖庭宫翻修了一遍,弄走了那些陵青。”
那是掖庭宫长久以来,唯一的一次翻修。
“不过我又从花房弄了一些种子,重新在掖庭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