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逗留在宁王府,想不到成了旁人拿捏的把柄。
平西侯虽然绝了后,他的侯爵之位,却是实打实的。
真要盯着他们的行踪,是很容易抓到把柄的。
兰公主道:“那该怎么办?他们分明就是故意来抓我辫子的,我再不回去,连你都连累了!”
她毕竟是楼兰的公主,是来和亲的,圣上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宁王就不同了。
这本来就是圣上不爱的一个儿子。
“跟我走。”
他当即转身,不朝府外去,反而引着她朝府里走。
兰公主是第一次进宁王的卧室,与宁王府外头的锦绣不同,卧室显得朴实又冷寂。
她饶有兴趣,四处打量。
“都说人到了寂静无人的夜里,总要卸下假面恢复真实的自己。这间卧室就是真实的你吗?这么朴实无华。”
最后那四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宁王自然不认为,她这是在夸赞自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本王的卧室?”
宁王斜睨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头的墙边,轻轻叩了两声。
墙壁霍霍地从中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