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歌舞伎馆,在城中做不了生意,竟搬到城外去了不曾?”
“倒不是歌舞伎,只是些暗娼寮子。京郊有几处女道观,原本就是混着暗娼的。”
轩辕玦一解释,沈风斓恍然大悟。
女道观里头藏着这种生意,也不算什么新闻了。
只是那些地方偏远,从前京城的贵公子不爱去,现在倒想起它的好处来了。
正因为偏远,才不会受国丧所限,可以痛快玩乐。
“那汪杰人怎会一连半个月不出门?殿下可查到了什么,他不会是憋着什么坏水儿吧?”
说起汪家的人,沈风斓下意识地没往好处想。
轩辕玦摇了摇头。
“不像是憋着什么坏水,倒像是……被平西侯软禁了。”
监视的人回报,就连一向和汪杰人交好的几个纨绔,都被挡在门外不让进去。
平西侯对外宣称,汪杰人得了重病,不宜见客。
要是真的重病,怎么会连太医都不请?
沈风斓听了这话,啪地一下合上了书。
“殿下想到了什么?”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暗藏着揣测。
有什么病,是极为严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