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几时对自己,如此客气过?
“侯爷坐罢,亲自登门,不知有何贵干?”
两人分主宾而坐,丫鬟端上茶来,平西侯笑而不语。
待厅中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他这才开口。
“殿下,贤妃娘娘出了这等大事,殿下一点也不着急?本侯还以为殿下和娘娘生了什么嫌隙,昨夜特意进宫问了娘娘才知道……”
他说到此处,满面愁容地叹了一口气。
“贤妃怎会如此糊涂,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连本侯这个兄长都瞒着!这么多年,真是委屈殿下了。”
认贼做母的耻辱,在他口中,就是一句委屈。
一句委屈,就想把平西侯府撇干净?
宁王轻轻一笑,端起了茶盏,慢腾腾地喝着。
“侯爷尝尝看,这是龙珠茉莉,喝起来格外香甜。”
平西侯一怔。
龙珠茉莉,那是花茶。
平西侯府喝茶的规矩,一贯喝的是苦茶。
贤妃的掖庭宫里,从前也是照着这规矩来的。
宁王拿香甜的花茶来招待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讪讪地端起茶盏来,强颜欢笑,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