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或许能活着,对您还有用啊!”
平西侯淡淡道:“还能有什么用?你大哥那个时候,我倾尽全力,连名声都顾不得了,只求保他一条命。他还不是死了,反而白糟蹋了平西侯府的招牌。”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汪杰人,目光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无用的器物。
器物若是无用了,丢出去也就罢了。
汪杰人,始终还是不一样的。
他走出了内室,一面走,一面朝底下人吩咐。
“将少爷看管在屋里,所有的门扉和窗户,全都钉死。没有本侯的意思,谁也不能进出!”
身后的汪杰人听见这话,越发恐惧。
门窗全都钉死,那他待在屋子里,和躺在棺材里有什么两样?
下人们听见这话,心里都有了数,纷纷答应。
不一会儿,就有人扛着木条和木钉,在窗子上敲敲打打了起来。
每一面窗子,都被两根交叉的厚重木条,钉成一个叉。
这种粗陋的阻隔,和庭院的精致宽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所有院中的下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人为汪杰人求一句情。
甚至连问一句,为什么忽然要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