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狂挠。
挠的太过用力,致使他白色的中衣上头,都带上了血痕。
平西侯看清了他挠的位置,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不是得了,和你大哥一样的病?!”
汪杰人窘迫得不敢抬头,几乎把脸都埋到了自己的裤裆里。
而后几滴眼泪,慢慢地掉落下来,将他衣裤上的血痕晕染成淡红。
这副姿态,分明是默认了。
平西侯怒不可遏,运足了气,上前一个巴掌将他掀翻。
“逆子!”
汪杰人被打得口角血流不止,忙道:“父亲,我是被设计的,是有人针对我们平西侯府啊!孩儿一向洁身自好,您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找那些下等娼妓啊!”
平西侯的长子,就是与下等娼妓寻欢作乐,才会得了花柳病的。
汪杰人深知此病的厉害,有他大哥前车之鉴,他怎么敢?
就算要出去寻欢,他多半找的也是未开苞的少女。
唯独那一次,他被美色所惑,一时忘了这一茬。
那个倒在路边草丛里的美人儿,开口就要五百金,绝非下等娼妓。
可他就是那一夜之后,才觉得浑身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