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冷落了太久,一腔抑郁和愤懑待发。
“好了,都别说了。”
定国公一开口,立时鸦雀无闻。
“世城说的没错,此番的事件,的确是岗哨失职。今日站岗的是哪一支队伍?”
一个参将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回国公爷,是末将手下的一队和二队,共一百士兵。”
都说法不责众,城楼上站岗的士兵那么多,该如何处置呢?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陈徐行,看这个外表儒雅的世家公爵,会如何裁度。
陈徐行捻须,略想了想。
“将这两队士兵的队长,各杖责二十大板。管束下属无方,是他们的失职。若是再有下一回——”
他看了那个参将一眼。
“老夫要杖责的,可就不是小队长了。”
法不责众,则责其首也。
军中武将好面子,为了自己不当众挨杖刑,他会比谁都积极管束下属。
陈执轼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是世家公子,在武将聚集的地方只能少说话,多学习。
见那参将脸色黑得发红,还要主动去为自己的下属执行杖刑,不免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