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并无二致。
圣上却看出了些名堂来。
平西侯轻笑了一声,道:“沈太师此言差矣!晋王殿下,那能同寻常人相提并论吗?殿下年少成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沈太师怎么就断言,他不堪为主将?”
若说沈太师置喙皇子之事,是太阳打西边升起,那平西侯夸赞晋王,就是太阳打东边落下了。
两个人反常的举动,落在圣上眼中,一片清明。
一个是不希望晋王出征,另一个则反过来。
安的是什么心思,圣上一清二楚,面上却装糊涂。
“两位爱卿不必争了,晋王未曾上过战场,堪不堪用现在还难说。若不用他,总得再想出一个旁人来才是。”
沈太师道:“詹世城倒是个好苗子,只是他身任文官已久,此战仍需一个有威望的大将坐镇才是。”
一个像卫大将军那样的大将。
圣上闻言,脸色沉了三分,“那些个武将里头,老的怕死不敢出头,小的又怕不堪此任。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人请缨!事关北境安危,朕总不能勉强谁去带兵。”
所以挑来挑去,只能在晋王和詹世城里挑一个,或者是——
两个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