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勿怪。”
她上前行了一个福礼,小陈氏笑道:“无人时仍旧唤小姨母吧,省得你尴尬。”
她二人只相差两岁,叫母亲既尴尬又生分了,索性叫小姨母自在。
沈风斓从善如流,口中应着“是”,心中暗道小陈氏也是个聪明豁达人。
又禁不住拿眼去看后头的木清华,“这位必是大嫂子了,劳烦大嫂子走一趟,原是该我先去拜见的。”
木清华抬起头来,看清沈风斓的容貌,一时有些忡愣。
她早在闺中便听闻,京城双姝之一,便是她未来的小姑沈风斓。
都道她天纵英才,美貌无双,多少贵胄公子都心悦于她。
她只道是流言不可信,哪曾想,沈风斓真是个冰雕雪砌的人儿。
不仅生得倾城绝色,那一双漆黑的大眼,更有一番玲珑剔透的神采。
“二妹妹客气了,你身子不便,我做嫂子的应当如此。何况,妹妹的贺礼有心了。”
她虽未能亲自回去,参加沈风楼的大婚之礼,但精心挑选了贺礼让人送回去。
都是些既名贵,又不失意趣的东西,足见是费了心思。
众人一面说话一面落座,浣纱她们捧上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