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她也没有什么非要她命不可的仇家。
是她想岔了,如果真的想要她的命,怎么会让她轻易从窗子爬出来?
“古妈妈,我屋门外的火墙有些蹊跷,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她们逆着人流往外走,沈风斓问当时在外头的古妈妈。
古妈妈愣了愣。
她当时一心就想着怎么灭了火,把沈风斓救出来。
哪里顾得上什么蹊跷?
现在回头一想,那火墙的确蹊跷。
沈风斓的屋子外头是一片平地,左右手边摆着几株花草,此外并没有什么引火的东西。
偏就那里起了火墙。
“那火墙,有些奇怪的气味儿。”
古妈妈凝神回忆,总觉得那味道熟悉得很,一时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沈风斓提示她,“酒,油,柴火?”
引火最快的物件,不外乎是这几个。
“对,就是菜籽油的味道!”
厨房的活计不是古妈妈管的,但她作为静清院的管事,各处都常常查看。
尤其是厨房,沈风斓怀有身孕,入口的东西马虎不得。
每到厨房她都能闻到菜籽油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