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存在各路眼线,她也能保证静清院是铁板一块。
她也不忧心,孩子是男是女。
人人都道,她若是生一个男孩,就有可能借着这个长子,跻身晋王正妃的位置。
若是个女孩,怕是悬了。
没有人问过她,她可愿做晋王的正妃?
她不愿。
她现在最想做的,是让那个她从未谋面的、阴险狡诈的太子,狠狠地倒在她面前。
让他也感受一下,那种从平静舒适的云端,跌入泥潭的感觉。
种下的恶因,迟早要报的。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而宁王,他真的懂她的忧心么?
将佛笺递给浣纱,她揉了揉额角,“好生收着吧,派人去与晋王殿下说一声,我在桐醴院等他。”
折腾了大半日,她是的确有些累了。
浣纱扶着她进了院门,暗红色的雕漆木门,轻轻地掩上。
吱呀一声。
她曼妙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
远处,站在垂柳树荫下的轩辕玦,微微眯起了眼。
大约是这阳光炽热,晃眼得很。
他伸手一拂,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