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林边上,一座新架起来的秋千稳稳立着,沈风斓坐在上头,双腿摇摇晃晃。
媚药?
太子干的?
就算如此。
莫管事特特跑来,和她说汗血宝马那事,说得仿佛是晋王为她报仇似的。
她当然不信。
朝堂之上,诸皇子夺嫡之争几乎已经不是秘密了。
构陷一个太子,于晋王则是进一步逼近储君之位。
与她何干?
她当时就对莫管家道:“若说为了媚药的事,此事损害最大的是晋王殿下的前程,我区区女子岂敢当?”
“若说为了兴庆宫的事,殿下既有此心,不如在华清宫少喝两杯茶,早些来兴庆宫,也省得日后周折了。”
总而言之,晋王殿下要报仇,也是为他自己报仇。
与她沈风斓何干?
当时她被罚跪在兴庆宫前,颜面尽失就罢了,险些连腹中骨肉都保不住。
他那时不肯早来救她,如今说报仇,有什么用。
莫管事当场噎住,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顺的沈侧妃,说话能句句带刺。
沈风斓觉得隐忍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