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形势的,作为侧妃她在王府中只能顺从自己,哪怕她有高贵的太师府嫡出血脉,还有定国公府这般强盛的外家。
表面上万分顺从,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的傲气。
轩辕玦越发生厌,傲骨于男儿家是好东西,女儿家要它做什么?
好似那个时常缠着自己的小郡主卫玉陵,骄傲得不可一世犹如皇家公主一般,偏又没脸没皮爱纠缠他。
这个沈风斓则反了过来,看似千依百顺,实际上没有半点真心以他为夫的顺从!
他自下了榻,丫鬟忙上前来伺候他穿上一双沉黑色木屐,他站了起来向外走,一面说:“你先回吧。”
啪嗒,啪嗒——
木屐叩在地面上发出有规律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屋里的丫鬟们面面相觑,她们要不要上前去扶一把?
不扶的话,她跪在这里,她们也不好收拾。待要扶的话,又恐轩辕玦不悦。
进退两难之际。
跪在地上的沈风斓一手扶在榻沿上,另一手轻捶膝上,慢慢地起了身。
她正红色的广袖拂在身侧,云烟般朦朦胧胧,似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啧啧,果然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