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最前头已经走出了这条街,尾巴却还没露出来。
前头那鲜衣怒马的俊美儿郎骑在白马上,身披大红,姿态闲暇,一双桃花眼所到之处便撩起一片春心。
沈风斓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八人大轿中,仿佛与外界的热闹隔离开了来,视线所及一片大红,索性闭上了眼养神。
大约是闭上眼睛后听力就会格外好,她将外头人的议论细细碎碎地听在了耳中。
“好风光的嫁礼啊,沈太师的千金又嫁做王妃,泼天的富贵……”说这话的显然是市井小民,只看得到眼前的富贵,不知内情。
然而京城是天子脚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遍地都是,很快她就听到了有些技术含量的议论,“……原是宁王正妃,如今做了晋王侧妃,这里头水深得很呦……”
沈风斓心说这水当然深,从古至今哪有个怀胎三月的女子连自己孩儿的爹啥模样都不知道的?
沈风楼倒是和她说过一些,言语间把宁王和晋王两人拿出来一褒一贬,说得那个晋王似乎就是一个空有俊美皮囊的草包。
要说俊美,那个宁王她是见过的,已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俊逸,还有人能胜过他不成?
她继续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有人说起了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