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显然是沈风斓触怒了沈太师,如今沈太师任她自生自灭还好,只怕会下毒手……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陈徐行站了起来,在屋中来回走了几回。
他又看向柳烟,站住了脚,“你确定,你们小姐只说要鲜果吃吗?”
陈徐行从前在岭南为官,交游广阔,常常有昔日同僚属下给他寄些鲜果特产来。
他每每受到新鲜果品,便会分送通家之好的府邸,沈府作为姻亲自然有份。
沈风斓派人来要,还是头一遭。
柳烟只得复述了一遍沈风斓的原话,“小姐说,你只和二舅舅说,我想吃岭南的鲜果了,请他常常送一点子来给我解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好不容易派一个丫鬟出来报信,竟然只说要鲜果吃?
以沈风斓的才智,这句话绝没有表面听起来那么简单。
陈徐行细细咀嚼这句话,其中必然还隐藏着什么深意,只是他一时没想通罢了。
陶氏同样想不通,见陈徐行沉思不解,一时也不敢打扰。
柳烟何尝不着急,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了,定是这个意思!”